来不管不顾,不但不放手,反倒越抱越紧。秦良玉想起小时老五秦民屏夜里爱闹觉,亦是如杨宛若般哭闹不停,但对付他秦良玉自然是有办法的,拎起来打一顿便好了。
她抬了抬左手,觉得若是自己这一巴掌拍下去,杨宛若大约只会哭得越发惨淡,是以便改为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了。”
杨宛若今夜所受惊吓太过,先是在梦中被人从床上扛到郊外,原本就又惊又惧,而后又经历了坠崖一事,眼下虽是保住了性命,但心神依旧不宁。为防夜半被猛兽袭击,两人在树上将就着过了一夜,期间杨宛若几次惊醒,紧紧抱着秦良玉的手臂方能再度入睡。秦良玉因常年习武,觉本就轻,又加之手臂脱臼有些疼,是以一夜更是未曾歇息好,早上醒来时,只觉腰酸背痛且手臂发麻,反观身旁的杨宛若睡的一脸香甜,浓密睫毛时不时轻颤,瞧得秦良玉满腹怒火无从发泄。
崖下气候不比上面,入夜了异常寒冷,秦良玉有内力护体,这么睡了一夜倒不觉如何,但那杨宛若便不妥了。秦良玉低头瞧了她半晌,这才后知后觉她面色似乎过于红润,心中一惊,伸手覆上她额头探了探,只觉手下热意太甚。
她推了推杨宛若,见她转醒才开口:“你发烧了,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