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柔,一点一点压去薄汗。但秦良玉她显然不是个寻常姑娘,她大摇大摆拎着帕子走了过来,先是将帕子抖开甩了甩,而后将一整张帕子糊在马千乘面上,双手一扣再向下一拉。起初马千乘心中还觉有暖流滑过,微扬着一张俊俏的小脸,等着突然转性的秦良玉为自己擦汗,可待那帕子当真如暖流自脸上滑过后,他只觉面上传来比暖流要甚上许多倍的火热的痛感。
马千乘额角青筋直跳,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黑着脸看秦良玉:“你往日就是这么擦汗的?”
秦良玉不明所以,呆呆点了点头,邀功道:“如何?感觉还不错吧?以前我娘不在家,我爹就是这么给我们兄妹擦脸的。”
马千乘一时接不上话,想摔门而出又记起这是自己的房间,没好气瞧着她:“你来我房里只是为了帮我擦汗?”
秦良玉胸膛起伏了几下,还是没勇气将那含在嘴里的话问出,悻悻揉了揉鼻尖:“唔,是想瞧瞧你一般都是如何锻炼的,我取取经。”
秦良玉以往从未有过如此主动的时刻,是以马千乘的脸虽然还在疼着,但还是忍住未下逐客令,但也不搭理她,俯身而下,继续方才未完的运动。
许是常年习武的因由,马千乘身上肌肉紧实却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