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雌凤见杨应龙发火,心中很是雀跃,但这份雀跃又不便让他发现,便故作为难道:“那可不行,那人是夫人的人,我不敢随意发落的。”说着伸手在杨应龙胸前划着圈圈:“我以往那么敬着夫人,都会被她寻着由子责罚,自然不能主动去招惹她。”
“她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找你的麻烦!”杨应龙伸手揽过田雌凤:“你莫要惧怕她!若她再在府上横行霸道你便让人告诉我!我非好生治治她!”
田雌凤应了一声,又似娇嗔道:“可是你那么宠爱她,今日还带她去茶楼听书,都被我瞧见了。”
杨应龙闻言登时清醒了,一把抓住田雌凤的手,目眦欲裂:“你方才说什么?我带着她去茶楼?简直是一派胡言!”
见杨应龙双目猩红,田雌凤急忙捂住嘴,随即又慌忙解释:“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兴许是我瞧错了,不不,一定是我瞧错了。”
杨应龙正处盛怒之下,哪有心情听她辩解,翻身下床,连衣衫也来不及整理便朝门外走。
说来也是张氏近日时运低,这厢杨应龙刚迈出屋子,那厢她便披着晚霞自外头而归,瞧见怒意横生的杨应龙时,她脚步一顿,面上露出几分怯懦,默了默,却还是上前去行礼。
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