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她一直因世袭宣抚使一事在暗处防范我。”
提到家中之事,马千乘的脸上有一副不在意的神情,实则眼底那抹失落遮也遮不住。
秦良玉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讪讪问道:“难不成你母亲想让你弟弟继任?”
马千乘没有搭话,只是面色越发深沉。
秦良玉见状也知自己方才猜的八九不离十,当下闭了嘴,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她也不便发表看法。
杨宛若醒来后便开始哭闹,要去找张氏报回那一巴掌之仇,被丫鬟死命拉着劝说:“小姐!夫人在老爷那里说话呢!您可不能去啊!老爷会打人的!”
杨宛若闹够了,坐在床上抽泣,吩咐丫鬟:“那你去父亲的门口守着,若我母亲出来了,你快些向我禀报!”
丫鬟领命匆匆而去,须臾又匆匆跑了回来:“小姐,夫人出来了。”
话落,见田雌凤由人搀扶着走了进来,面上仍肿着,可想而知积压在张氏心底的怒火如何滔天。她见马千乘同秦良玉也在,原本要说的话又压了下去,与二人笑了笑:“今日让你们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