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是以知道此事的人也只有石砫本地的土兵。
两人商讨后,秦良玉也觉此时杨府乱成一团,杨应龙日日守在府上,定会对自己严加防范,决计找不出什么证据,是以也决定同杨应龙辞行。
杨宛若闻讯赶来,哭哭啼啼拉着马千乘的袖子:“张氏都被父亲赶回永安庄了,眼下府上只有我同母亲了,你们怎么要走了?不行不行!再多留两日,我一个人在府上很是憋闷!”
秦良玉抱臂站在一旁不搭话,马千乘见状面露难色,一本正经道:“我不便再多耽搁,若你有空,可以常去石砫走走。”
杨宛若一边顿足一边哭嚎:“我不让你们走。”
马千乘眉心皱成个“川”字,正要呵斥她几句,忽被秦良玉拉了拉袖袍。秦良玉瞧了面色不善的马千乘一眼,对杨宛若道:“至多两日。”
因两日时光委实太快,是以杨宛若抓紧一切时机粘着马千乘,马千乘平生又最厌烦旁人粘着自己,是以直接找了由头躲出杨府,这便苦了一向不善言辞的秦良玉,只能日日被杨宛若拉着四处游走。
播州虽是富饶之地,但地势却不比鸣玉溪平坦,因道路崎岖之故,就连前些年世人传杨应龙欲反一事,京中都未派人来调查,可见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