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滋事,以往顶着他的名号在平越府横行霸道之事亦是屡见不鲜,他一早便想收拾他了,眼下田雌凤死了,想必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关进牢狱,也落得个耳根清净。
孙时泰押着田雌鹤到时,天色已微微泛白,众人进门见到田雌凤的尸首皆是一愣,孙时泰在原地呆立良久,而后瞧了面无表情在书案前坐了小半夜的杨应龙:“大人,这是……”
“将她埋了吧。”杨应龙眉眼俱疲,嗓音有些嘶哑:“怎么说也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
孙时泰点头,将田雌鹤朝屋里一推,转身去打点田雌凤身后事。
自打瞧见自家妹子的尸首,田雌鹤整个人便处在极度震惊的状态,直到孙时泰摔门而出,才将他唤醒。顾不得给妹妹申冤报仇,田雌鹤双膝一软便跪在杨应龙身前,拼命磕着头,口中不停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杨应龙未料到他是这等反应,当下一掌拍在桌上:“饶什么命?你做了何事通通招来!”
田雌鹤只觉双腿间一热,一股水渍在地上漫延开来,本就不通风的屋中登时飘开一股异味,杨应龙捂着鼻子,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田雌鹤面门:“废物!”
田雌鹤仰面躺倒在地,连鼻血都忘了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