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捂着胸口半晌未吭声,少顷才白着张脸开口:“我今日突然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改日再谈。”
秦良玉见对方虎着脸下了逐客令,一头雾水,趁对方面色更黑之前,终是将自己方才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毕竟她方才生出个错觉,总觉得这话眼下要是不说,改日大概便没有机会了。
张时照听罢她的话,虽未多言,但也知此话有理,遂点头,面色稍霁:“好,我知道了。”
秦良玉也不急着走,此番张时照来重庆府,想必多半是奔着她而来,她也不能将人扔在这客栈不管,遂开口邀请张时照回秦府小住几日,以便让全家给张时照吹耳边风。
张时照假意推托了两句便欣然应允了,毕竟住在这客栈可没住在秦家有安全感。
回去的路上,秦良玉突然想起柳文昭被她落在重庆卫,当下叫停马车,有些为难的瞧着对面的张时照:“张大人,晚辈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办,去去便回。”说罢也不等张时照回话,直接掀帘飞身出马车。
重庆卫中,柳文昭正黯淡着一张俏脸坐在秦良玉的床上抹眼泪,每每想到秦良玉又将自己忘了,这心中便越发的委屈,正要抱着床柱嚎啕大哭时,忽听门被人推开,回身一瞧,秦良玉一手掐在腰侧,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