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识趣的将话题转移开来:“父亲,怎么未瞧见景淮?”
秦载阳抬了抬眼皮:“前些日子出门游历去了,大约也快回来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事,又叹了口气:“出去游历一番也好,你三哥这些年一心念书,应当放松放松了。”
秦良玉在心中默默想了想陆景淮为祸四方的场面,那必然是如同唐僧取经一般,走一路渡一路的,或许渡的好了,最后还能挑一处固定地方开坛讲学普渡众生,他所经之地,风气定然是要比以往好上一些的,反正谁遇上他算是谁的劫。
秦载阳见秦良玉面色忽阴忽晴,也知她是在想什么,挥了挥手:“去试试你的新蒲团吧。”
秦良玉自知今日这一跪是在劫难逃了,只得悻悻往门外走,不料一脚刚踏出门槛,便见柳文昭拎着裙摆从远处跑来,眉宇间稍有慌乱:“将军,陆公子回来了。”
乍一见柳文昭这神色,秦良玉便觉事情不简单,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柳文昭答:“陆公子是让人抬回来的,眼下已安置在床上,将军您快去瞧一瞧。”
秦良玉右眼皮跳了跳,急忙朝陆景淮的房间而去。此时容氏已守在床边落泪,见秦良玉来了,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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