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竟亲自上门来慰问,反观马斗斛,只是来了封信问候一下,内容十分敷衍。此时张时照也在秦家,他与杨应龙自然是不便碰面的,只好在杨应龙来前便躲了出去。
杨应龙见到马千乘此时的模样,眉眼间似是有三分疼惜划过,他痛心疾首问秦良玉:“找大夫给他瞧了么?”
秦良玉抬了抬眼皮:“找了。”
杨应龙见秦良玉似是极不愿意同自己多话,但又迫切想知道马千乘眼下的情况,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那大夫怎么说?”
秦良玉面上隐有不敬,眼皮也不抬,直接道:“用药吊着。”说完拱了拱手,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杨应龙气极,盯着秦良玉的视线越发的冷了起来,他此番来忠州乃是避过了一众耳目,是以无人得知他的行踪。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秦载阳知道了他在府上,也定会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让他怎么来便怎么走。
秦家上下的冷遇使平素被人捧的极高的杨应龙觉得十分的不自在,三日后他便启程回了播州,但因放心不下马千乘,临走前的一晚问道:“肖容啊,叔父府上有几位较为出名的大夫,不如你随我一并回播州吧?”
马千乘眼下若要与人交流,须得盯着对方的口型,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