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缓,脚步朝假山方向靠了过去,还没等走两步,透过假山的石缝,隐隐见两道身影立于湖前,似是在交谈。秦良玉一把拉过马千乘的手臂,借假山遮掩住两人身形,而后凝神细听。
“你说他知不知道那日的人是我派去的?”
秦良玉抬头望天,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能在杨府上不干活,只站在湖边谈天的,除去杨应龙不作他想。
另一人接道:“应当不知道,不然他不会随大人来杨府。”赫然是孙时泰的声音。
“但那孩子的城府一直颇深,只怕是在与我做戏啊,这么长时间了,他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未发现?”杨应龙话语中满是顾虑,口中的“那孩子”十有八九说的是马千乘,其实单就从这一层面来瞧,杨应龙的确是十分了解马千乘的。他顿了顿:“那孩子眼下又聋又哑,我怕这其中有诈啊。”
孙时泰:“那日请了那么多大夫,若当真有诈,总不会连一个发现的人都没有,大人多虑了。”他拱了拱手:“若大人实在放心不下,不如我们试试他。”
杨应龙一听,来了精神:“怎么个试法?”
孙时泰将声音压低,即便秦良玉耳力了得此时也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脚下不由朝前迈了一步,不料一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