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州周边的关隘险阻,严禁各类人等出入播州,似有断绝播州与外界的联系之意,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又将人撤回了。”
马千乘抚了抚手掌:“这幕后主使是何人你可有头绪了?”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十分深沉,似乎心中已有定夺。
肖穹半晌未吭气,生怕众人皆心知肚明的答案从自己口中说出,自己无辜遭受非人对待,是以硬是将话憋在口中,一张脸红彤彤的如同晚霞一般绚烂。
马千乘见他这副模样,撇了撇嘴:“怎么不憋死你?”
肖穹见马千乘不再追问他幕后主使是何人,立时松了口气,讨好问:“公子,那您要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问完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具体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马千乘沉吟片刻,自打他装聋作哑来了播州,暗中也查到了不少事,虽在表面上瞧起来这些事与谋反扯不上干系,但若是深思之后,还是可以瞧出来一些倪端,比如近日播州加快了增修海龙囤为重点防御地点的进度,不排除对方大约是想谋反后,以它作为最后藏身点的意图。
肖穹见他不说话,又问道:“公子,您也不怕将军担心您?”
马千乘一听肖穹提到了秦良玉,原本还算平静的面色登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