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省人事。
秦良玉见他这番模样,直接上前将他手中酒坛夺下:“你做什么?”
陆景淮自小便是个刻板且顽固不化的人,一直以来的生活更是循规蹈矩,别说是抱着酒坛子灌酒,往日即便是邀请他喝酒,他至多也是斯斯文文的喝上几口便了事了,像如今这般形容,当真是前所未见。
听到秦良玉的声音,陆景淮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他睁着毫无焦距的眼朝秦良玉所在的方向瞧了瞧,长臂一挥,手心朝上,对着她道:“酒拿来。”
秦良玉非但没给,还将酒推的更远了些,复又问道:“你怎么了?”
那时陆景淮落榜,最多也只是将自己关在房中静思,也不见他神色如此落寞。
陆景淮苦笑一声,未答秦良玉的话,幽幽问道:“自我幼时被父亲抱来,我们已认识十五年了。”
秦良玉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事,但也没有出声打断,配合的点了头,而后静待他接下来的话。
“我是你的兄长,但却从未拿你当过妹妹看待,你……明白么?”
陆景淮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终是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秦良玉石化了,这话的冲击力就好比瞧见马千乘亲手将大刀砍在杨应龙的脖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