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唔了一声:“我让他随便定个日子,早礼成早省心。”
待这亲成了后,便是杨应龙噩梦的开始。
秦载阳不知秦良玉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但瞧她这副形容,纵然是他想劝也不知该从哪下嘴,想了想,先将人留在了房中,而后差下人去找了容氏。
容氏乍一听秦良玉答应了连亦一事,只觉气血翻涌,虽说自家闺女能嫁出去是好事,但那贵州路途遥远,且这连亦的背景似乎也不简单,这不知根不知底的,即便秦良玉是有三头六臂,届时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娘家也是鞭长莫及,是以自然是不愿意她远嫁的。容氏跟在下人身后,去到秦载阳的书房,一进门便开始抹眼泪:“良玉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良玉沉默,总不能说是因与马千乘赌气吧?可若不这么说,她又不愿扯谎,是以只能一言不发。
容氏的泪珠子越来越多,一串串顺着脸颊滴在前襟,还有几颗滴在鞋面上,哭的好不凄惨:“娘瞧肖容便不错啊,实在不行还有你三哥,这两个人都在家附近,你随便选哪个也不会离娘太远。”
秦载阳暗地里斜睨着容氏,也知她为人母的想到女儿要远嫁,是以心中难受,但这话在此时当着闺女的面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好,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