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贺修虚长良玉几岁,虽说不是忠州本地人,但因相貌堂堂,为人又谦和有礼而闻名于镇上,可谓是良玉这辈人中的典范,俗称别人家孩子。这些年,良玉是眼看着他家门被媒人踏平的,只是他眼光忒高,至今还未婚娶。
良玉吃包子的工夫,贺修如往常般掏出帕子将手上的灰细细擦了擦,又理了理衣角。
“你们这些文人就是讲究多。”良玉口中含着包子不清不楚道:“同我说说,这次去参加乡试,有没有人欺负你?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可记下来了?”
三年前贺修只身来到忠州时,良玉便发现了他身上与生俱来便带着的那股清贵之气,同她的狂放更是大相径庭。
两人熟识之后,良玉也遇上过几次贺修被纨绔同恶霸们出言侮辱却一笑而过的场面。每当此时,她便会捶胸顿足,恨不能将那人五花大绑扔在贺修脚下供他蹂躏。不过良玉深知,即便她那么做了,贺修也只会将那人从地上扶起来,顺手掸一掸那人身上的灰,温柔的叮嘱:回去记得洗洗,脏。
贺修对她如此已是习以为常,也不急着答话,见她吃完了才问:“你这是又犯了什么错?”
良玉觉得他口中的“又”字用得妙,妙得她想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