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不说话,只拿眼瞟着他。
贺修无奈,沉默半晌,突然惨呼了一声,声音不小,惹得众人侧目。只见他又捂着胸口,贴着良玉的身侧满面痛楚的缓缓倒在地上,费力道:“我的心口突然很痛。”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原本坚不可摧的人墙便出现了裂痕,良玉见机拉起地上的贺修,一路狂奔至二楼。
茶楼小二勉强在靠窗处给二人寻了处位置。
坐下后,良玉给贺修倒了杯茶:“我过几日要去石柱走一趟。”
贺修执杯的手指一紧,记起先前她欲从军一事,面色稍凝重:“那边眼下不比忠州,太乱了,你一个姑娘家便不要乱跑了。”
良玉一仰头将茶倒入口中:“我此生本就是为从军而来,先前已失了次机会,如今再把握不住,定然会抱憾终生。”
两人一直坐到天亮才打道回府,期间贺修一直愁眉不展,望着良玉欲言又止,最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给良玉夹了些菜,道:“你多吃些菜,酒饮多了伤身。”默了默,继续道:“我方才,好像瞧见秦先生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
贺修这最后一句话说得良玉的心七上八下,临回府前,她特意去了贺修家:“我得将我那匹马牵着,万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