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莫要太过专注为佳。”
柳文昭极其配合的笑出了声,那人面色登时黑了起来,双目阴翳,改朝树丛中的贺修走去,一步步接近贺修,不怒反笑:“你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贺修不动声色朝后退了退,语气依旧从容:“唔,我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白?”笑了笑:“你娘子的滋味,许是不错。”
见贺修言语轻佻,那人彻底失去了理智,举刀朝贺修挥来。贺修身形颀长,动作亦是灵活,虽说不会武功,但因丛林茂密,对方想施展轻功也没有余地,是以还能拖个一时半刻。只见他一袭白衣,如一谪仙在树丛间忽隐忽现。
柳文昭稳稳坐在车上,瞧着良玉对付眼前四个人有些吃力,心中不禁有些急。她摸了摸胸口,那有一个白釉瓷瓶,里面装着些迷药,她有此举动还是拜曹皋所赐,自打那次被那伙纨绔下了药,她越想越后怕,是以再出门时总会在身上带着迷药,以备不时之需。她瞧了眼落叶的方向,又悄悄将瓶子摸出来,站在风口处随手一扬。
“良玉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