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枕头不多时便全湿透了。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声不吭,只是眉头深深皱成个“川”字。
柳文昭扑过去紧紧抓着她的手,又怕她将牙齿咬碎,强制掰开她的嘴,塞了块毛巾进去。
贺修见柳文昭无暇顾及他,心中更是焦急,有几次想冲进去,但又觉得十分不妥,只能硬生生忍下。
随后赶来的白盏见状直皱眉:“我前些日子同你说的那桩事你究竟听没听到耳中去?你是不是因为那姑娘才迟迟不肯做出决定?”
贺修此时并未有什么心思同他说起无关紧要的事,侧了侧身子:“这事待日后我再同你说,眼下我不能离开她。”
白盏狠狠叹了口气:“皇上眼下已不怎么上朝,朝中拉帮结派乱成一片,申首辅亦是焦头烂额,这是个好时机,你定要好生把握,切忌忘了促使你走上这条路的决定。”
贺修瞧了白盏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十分复杂:“我不会忘。”
“如此便好。”白盏顺着贺修的视线望了望屋中:“我有事先走,待你想好后便给我来封信,我们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