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离得近,我可以代你回去一趟,省的家中双亲惦念。”
男人又瞧了良玉一眼,含着探究之意:“不劳姑娘费心。”说着从怀中掏出些银票:“这些你先拿去,待我日后回了家中,必定还会再送重礼酬谢。”
良玉打量着他手上的那一沓银票,片刻不曾犹豫,义正言辞讽刺道:“你这人倒是有些意思,我救了你乃是我品行优良,你却将它贬到了铜臭那一层面。”顿了顿,一把抽出银票:“不过,我喜欢。”说罢转身离开,临关门前又道:“若有什么事你便来找我,对了,我还不知你姓甚名谁。”
男人唇角扬起抹笑,如三月桃花:“在下肖容。”
秦载阳育有三男一女,其中要数次子邦翰最为听话,但他打小对行军打仗兴致平平,反倒是对行医颇为上心,秦载阳虽觉惋惜,但倒也未曾强迫他做些他兴致之外的事,这么些年下来,邦翰的医术倒也称得上精湛。
此番良玉带着肖容回府,凑巧赶上邦翰悬壶济世回来歇几日,这照顾伤者的重担,自然便落在了邦翰身上。
良玉出门时正见邦翰托着药碗要进屋。
邦翰推门的动作一顿,转头瞧着抄手靠在游廊的良玉:“我明日一早便要出去,大约十日左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