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最后牢牢插入木桩之中。待落地之后肖容才发觉身上的伤口再次撕开,他捂着腰侧见罪魁祸首秦良玉则冒冒失失的奔过来。一边跑一边解释:“我方才一个不留神剑便过来了,你没事吧?”
肖容茶白色直缀上已绽出朵朵血花,没一会便晕染了开来。秦载阳伸手扶住肖容,狠狠瞪了良玉一眼:“给老子滚到祠堂去!”
良玉也有些急了:“爹,先把他血止住了再去跪行不行?不然我良心不安啊。”说完又回头朝傻站在原地的秦府下人吩咐:“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快去找大夫啊!”
下人是刚买入秦府的,从未见过如此刺激的场面,回过神后接连哦了好几声,慌慌张张向街上跑去。
肖容见良玉有些局促不安,出声安慰:“这点小伤无妨。”
平心而论,肖容原本便想在秦府多待上几日,如此一来谭彦相定然不便查探自己的行踪,他若有个什么计划也才好开展。秦良玉这无心的一剑,倒是帮了他个大忙。
将人扶回到屋中躺下,秦良玉因为做了错事不敢上前,又加之秦载阳时不时吹过来的眼风,剜的她更是想以死谢罪,使她顿觉肖容这人委实不简单。
想她秦良玉在忠州横行霸道了十数年,每每做罢什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