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
一提播州,良玉瞧见肖容面色一沉,揽着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放肆!你不要乱说话!”
良玉不知自己何处又开罪了他,不满的皱了眉:“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难不成你心上人在播州当差?”
肖容周身气温越发的低了,连带着声音也冷下去不少:“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下去。”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良玉暂时闭了嘴,待那伙私兵拉着运粮的车从屋底下经过直至消失不见,两人才从原地起身。
“我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此处有人大量囤粮一事?”见肖容一副不愿理她的模样,她也不在意,继续问:“而且当日围堵你的那伙人也不是寻常山贼吧?一般那么多山贼劫路,十有**是为了钱财,但我瞧你身上尚有许多银票,他们应当是压根没打过钱财的主意吧?既然不是图财,那必然就是害命了。”
“你说够了么?说够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回去了?”肖容略烦躁的一把扯下面上的遮布,语气已然冷到极致。
良玉斜眼盯了他半晌,攥了攥拳,强迫自己冷静,而后稍稍缓和了口气:“你知道我问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眼下应当算是朋友,而你恐怕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