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一个人,那人在播州担当要职,是以你上次无意说起播州欲叛乱之事,我才没有忍住,是以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你也莫要往心里去了。”
良玉连连摆手:“哪里哪里。”而后见他直直盯着院中的槐树,又小心道:“我上次说播州那事,倒不是我信口雌黄,我听闻播州那边,这几年似乎都不怎么太平,世人都传播州杨土司有谋反之意。”
肖容放下手中茶杯,坚定道:“杨土司自世袭土司之位后,便一心为朝廷办事,先后退敌十数次,可谓是战功卓著,如此骁勇之人怎么会做这等糊涂事?”
良玉也不同他争执,唔了一声:“想必是我道听途说了,如此说来,杨土司倒是位英雄。”
“小姐,肖公子,老爷回来了,请您二位去前厅呢。”管家王叔拎着袍角从远处奔过来,气都还未喘匀,低声提醒道:“我瞧老爷面色不对,小姐您可得有个准备。”
良玉同肖容对视一眼,而后认命从红木椅子上站起来:“知道了……”
王叔走在前面,一路回头张望,待行至前厅时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先在此处候着,而后自己走了进去,对背对着众人负手而立的秦载阳道:“老爷,肖公子同小姐来了。”
良玉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