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秦良玉同肖容。是以他抬手拦了拦:“侄女这是要去哪?叔父难得来一次,你竟不陪叔父说说话?”
秦载阳一向以温良之面示人,此时倒也不屑因曹千破了功,笑道:“良玉啊,既然你叔父让你留下,那你便留下,想来你叔父也是知道了曹皋当街辱骂你同肖容一事,特来抚慰你二人。”
曹千闻言也不恼,笑嘻嘻坐了下来。
秦载阳又对良玉道:“你叔父此番前来定然是来给你讨公道的,你便将曹公子是如何当众羞辱你一事一字不落同你叔父讲讲。”
良玉从来是喜怒形于色,是以厌烦曹千,便连表面功夫也不想做,而且她也不是傻子,眼下曹千带了一伙人来意欲为何,她都知道,是以直接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曹皋他是如何骂的我们,县丞岂会不知道?”
曹千一直端着副笑面:“侄女这么说便是见外了,你说曹皋他骂了你,那我们可以找证人来。可我方才去城门转了一圈,并未听人说曹皋当众羞辱你二人一事,倒是他身上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不是我这个做叔父的偏帮,既然事已至此,你看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肖容正要开口,见秦载阳暗里朝他使了个眼色,只好将话咽下,顺道碰了碰一脸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