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多话,直接迈步进屋。倒是曹皋最后沉不住气,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爹被革职是你同贺修还有那日那个马千乘捣的鬼,日后等我曹家东山再起,必然好好同你算一算这笔帐!”
乍一听马千乘这三个字,良玉心急跳几下,而后又逐渐下沉,她停步缓缓回头睨着曹皋:“你曹家先能起来再说。”
贺修赶来时,良玉已要了一桌子的菜,正托腮瞧着铜锅中上下翻滚的羊肉,见他来了,略一挑眉:“怎么这么晚才来?”
贺修无奈叹了口气,撩袍而坐,十足风雅:“近日流民一事有些繁杂,我刚将情况书信告知白盏便过来了,你等很久了吧?”
良玉收回视线:“没有,我也刚到。”说罢提了一坛酒放在贺修面前:“流民一事得以解决,你功不可没,是以你得喝一些,我们不醉不归。”
贺修皱眉打量着她眼前的另一坛酒:“你不能喝这么多,我两个一坛足矣。”
良玉将酒坛抱在胸前,躲过贺修伸过来的手:“今日高兴,你别管我。”
良玉一口接着一口灌酒,最后从食肆出来时,步子已是踉跄,贺修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相互搀扶着迈上街道。好在此时已是深夜,街上已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