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模样,心中大怒,期间有几次险些破门而入,想替肖容讨个公道,最后却又全数忍了下来。她想不通,究竟要如何恶劣的父子关系才能使马斗斛毫不犹豫的便说出以死谢罪四个字?
见肖容出来,她只字不提帐中的事,只道:“此战已拖了十数日,谭彦相本就处劣势,此时怕是早已精疲力竭,即便是逃也逃不出多远了,若你此时追上前去,他们不过是背水一战,是以我们胜算极大。”言外之意便是告诉肖容,前方还是有好事要发生的,不要这么板着张脸,甚是难看,
肖容剜了她一眼:“我这便要出发了,一会你跟好了,这深山老林中可是有猛兽的。”话落突然想起先前在鸣玉溪听说的有关她空手斗猛虎一事,又默默补了一句:“或许你又多了几件衣裳料子了。”
良玉托腮:“我衣裳多,若当真有那老虎皮,我再给我爹重新制件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