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十分利落,只是眉眼间的愁云立时散开不少。
这么想想,那些日子竟也过去这么久了。
良玉闷不作声,良久才道:“白盏被软禁在府上,不如我们去他府上转转?之前有他我才幸免于难,这个恩情是要还的。”
贺修挑了挑眉:“他府上有人昼夜监视,我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定然连门都摸不到。”
良玉嘿嘿一笑:“许久未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了,偶尔为之倒也不错,只是眼下天色尚早,我们再等等。”
待月上中梢,良玉同贺修才从酒家出来,两人早已换了身行头。
街上人烟渐少,小贩皆收摊回了家,只余几家酒肆同勾栏门口尚掌着灯,这么一瞧,街上登时冷清不少,良玉边走便侧头打量一身藏蓝劲装的贺修,满面真诚:“没想到你白白净净的,套上这夜行服倒也有那么些梁上君子的模样。”
贺修淡淡然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抚了抚袖口的褶皱,生生将这话承了下来:“多谢夸奖,彼此彼此。”
两人挑小路行至白府后门,见明灭的光亮之下,有两名侍卫肃穆立于门前,良玉示意贺修在阴影处藏身,自己则灵巧一跃,攀上对面的屋顶,身手异常矫健,而后俯身向前行了几步,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