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我累了,这几日歇息歇息。”而后又望向良玉:“这位是?”
良玉拍了拍白盏的肩:“你竟不记得我了?也是,那时我被那伙山贼打伤,的确是瞧着柔弱了些,你认不出倒也是正常。”
白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彻底说不出话,贺修在一旁倒是笑的开怀,毕竟白盏这副形容万年难遇。
临走前,良玉再三叮嘱道:“若有人欺负了你,你便将他的模样记下,老子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白盏连连作揖:“好!自然!”
两人出门时一路闪躲才勉力避过已提高警惕的守卫。
白府同良玉下榻的客栈离得甚远,良玉拿不准此时马千乘是否睡下了,便拉着贺修漫步,打心里不愿撞上他同那个杨宛若说话的场面。
贺修难得来京中,心中感叹万千,又加之身旁走着秦良玉,自然也希望时间过的慢些。
寒风扫叶,在角落出掀起一阵小旋风,两人身上皆着劲装,有些单薄,好在贺修心细,方才从白盏府上出来时向他要了件披风,黑衬镶金边,瞧着十分大气,此时果然是派上了用场。
他抖开披风,罩上良玉肩头,察觉到掌下身子瞬间僵了僵,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而后若无其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