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璟勋已经起床,再一次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等到严璟勋出来的时候,他又躺回了单人床上去。
床再大,距离再远,他也觉得很危险。
让人感到矛盾的是,同一个房间当中,听到她的呼吸声,却格外让他安心。
严璟勋紧抿双唇,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是明知道不行,他却充满了一种无力感。
无力抗拒,无力拒绝。
这种可怕的情感如果让冒牌货知道……
严璟勋没办法想象冒牌货看他的眼神,更无法想象她内心的唾弃。
只是想想,就呼吸不畅。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严璟勋睡得格外不踏实。
以至于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来,发觉冒牌货就坐在他床边。
安云衫看他要起来,忙把人按回去。
“军士长发烧了,躺着休息吧。”
严璟勋皱眉,竟然在出勤的时候发烧,他是越来越回去了吗。
大概是猜到他的想法,安云衫说道:“军士长是旧伤复发才会导致发烧的。”
这和出勤不出勤没有关系。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