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易就这么看着,不由地出了神。
这一幕落在严璟勋眼里,他的心像是浸在了沸腾的醋缸里,一张脸都是黑的。
唐家孙子,看冒牌货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刚才帮她喝酒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冒牌货不胜酒力?
这两个人,接触顶多也就五六天,已经无话不谈了吗?
冒牌货可从来没和他说过喝不了酒,如果不是那次的事情,他仍旧不知道!
比起一个认识了五六天的人,他这个接触了快一年的人就这么无足轻重?
严璟勋周围的冷气开始扩散,压力倍增,连带着站在他身边的几个军士长都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去,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这家伙生什么气呢?
安云衫盯着那瓶酒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好像屈服了一般,她拿起那瓶酒,不敢一口气直接喝了,只能吃着菜一口一口喝。
其实这啤酒的度数不是很高,一般男人喝个一瓶没什么感觉,但对于安云衫这种两杯倒来说,一瓶就很成问题了。
“行吗?不行给我吧。”唐丰易低声说道。
公然给唐丰易当然不好,但是安云衫在喝多了抱着人哭和丢点脸不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