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衫走的很慢,尽可能让自己脚步沉稳一些,她微微垂着头,努力集中着注意力。
她掩饰的很好,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跟在后边的唐丰易却能看出来。
她脚步虚浮,明显是醉了,却还在强撑。
这一刻唐丰易感到一抹心疼,明明是个女孩子,却不得不独自坚强起来,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些。
他快走几步来到安云衫身侧,目视前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想在她撑不住的时候能够及时扶她一把。
她的坚强不是装出来的,是长时间形成的习惯。
女孩子坚强,是因为没有人宠,没有人疼。
一高一矮向着营地外边走去,岗哨有三重,不超过最后一重就可以。
唐丰易知道安云衫不是真的要方便,于是说道:“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去那边看看。”说着,迈步就走了。
这附近有两个执勤的岗哨,不会出问题,他也不会离开很远,让她在这里缓缓吧。
安云衫已经无暇顾及唐丰易在说什么,看他走了却是松口气,靠着树坐下来,低垂着头,胃里有些难受。
酒劲越到后边越大,刚开始还只是头晕,现在一上来,她看东西都有些恍惚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