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喝酒的缘故?
这也说不过去,喝了酒,嗓子应该更低沉才对,没有变细的道理。
仔细想想,上次她喝多了,声音也细了一些,但是因为她哭了,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心里存着疑惑,严璟勋手底下却没停,手从肚子移到胃部,极轻的按揉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安云衫似乎得到缓解,表情松弛下来,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严璟勋看着手背上那只手,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像个精美的艺术品。
以前就觉得这只手过分的小,似乎才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形容夸张了一点,但的确不大,手指却很长。
她的手很软很细腻,覆盖在手背上触感轻揉,十分舒服。
所以严璟勋就任由其搭在手背上。
看着安云衫熟睡过去,他的手停下来,随后手翻转,抓住了那只柔软的手。
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变得不一样起来,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加快。
此时严璟勋知道他在做什么,明知道这样不理智不妥当,仍旧是这么做了。
冒牌货能够这么安安静静地让他抓着手,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