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真是体会到很多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情绪。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行了。”严璟勋任由她在身上摸索。
如果不是她身上带着伤,这种检查,持续多久都可以。
安云衫简单看了一下,发现皮外伤比较少,没有枪伤,只有一些锋利武器造成的划痕,但也很浅显。
真正让他如此狼狈的,应该就是脏腑的伤。
脏腑的伤她检查不了,也不懂,为今之计,只能找到懂的人。
“你脏腑的伤是旧伤,以前是怎么治疗的?”
“罗仪瑞是我的主治大夫。”
他的伤一直都是罗仪瑞帮着压制,压制期间寻找解决的办法。
“我们去找他。”安云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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