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那些人来自不同的佣兵队伍,很多对严璟勋怀揣着恶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甚至不会让他轻易死去,必定万般折磨。
“军士长说过,做人不要逞强。”安云衫说道。
严璟勋挑眉,他那话是这么说的吗?是这个意思吗?
安云衫忽然伸手抓住严璟勋的手腕,拉着他向山下走去,“我们走吧。”
尽快联系到人才好。
严璟勋被她一拽,便顺势跟着走了,看着被抓着的手腕,他险些笑了。
这是怕他跑了?
这么想着,忽然一阵晕眩传来,脏腑灼热的熟悉感瞬间袭遍全身。
他暗道一声糟糕。
他的脏腑之毒在前不久被引动,昨天安稳睡了一夜强行压了下去,现在又发作出来。
真是让冒牌货说中了!
严璟勋思绪变得迷茫,一头往下栽去。
安云衫拽着他的手腕,力道忽然变得不一样,她当即察觉到,转身一把抱住严璟勋。
这个男人身材修长清俊,但是一身重量却是不容忽视,又来的猝不及防,安云衫的身体承受不住不由自主向下倒去。
这么下去,两个人会一起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