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仪瑞一定是在清理聂家余孽,那种地方通常都会屏蔽信号,这是聂家惯用的,所以一般这个时候,都没人能够联系上他。
安云衫,应该是正好赶在了什么空挡。
该说她是他的福星吗?
他这一次毒发,单靠罗仪瑞以前为他制的药怕是不行了,也只有他亲自来一趟,才有可能压下去。
放血之后严璟勋的痛苦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非常不安稳,手臂放在额头上,偶尔能够看到他皱起眉头。
安云衫轻轻见他的手臂拿下来,放下的时候却忽然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她试探性地挣脱一下,却被他抓的更紧。
她轻声唤了一句,严璟勋并未醒转,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抓着。
这样被他抓着总不能坐一夜吧,这种时候也就没那么多男女之事,索性安云衫在严璟勋身侧躺了下来,这个时间那些人追不上,暂时可以安稳的睡一觉。
严璟勋平躺着,安云衫背对着他,手则从腰部绕过去被他抓着,她闭上眼睛,深度睡眠肯定不行,她得时刻警醒,确保有情况第一时间能够脱身。
这么想着,她手腕上的力道松开,她借此收回手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