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例外。
虽然从另外的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生存手段,只是不被提倡而已。
被人拉下水固然感到很不爽,但安云衫对这些人的做法很看不上,说不提倡是好听的说法,她对此很鄙视。
更何况现在欺到她头上!
“真是想不明白。”
郭永安听见安云衫这么说,下意识反问:“想不明白什么?”
“心思脑子都没用在该用的地方。”
与其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做法,倒不如好好磨练自己。
郭永安摊摊手,“生气也没办法,只能祈祷下一次考核的时候,别再遇到这种混蛋团伙!”
他有些愤愤不平,老实说,这样的做法,极大的消减了他的积极性,让他对一些考核的憧憬破碎。
如果这样的人用这样的手段也能进入队伍,那这个队伍能有多强?
“不用等下一次。”安云衫说道。
闻言郭永安一愣,随后摇头失笑,“你说得对,拼了,能拉几个垫背的拉几个!”
他没有理解安云衫的意思,安云衫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这个窗户一次只能进一个人,守在这里,进来的人立刻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