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错。
严璟勋一副懒散的样子,却时不时拿起桌上唯一的果酒喝上两口,每次还是在人家喝完之后才端起来。
喝果酒?
呵……几曾何时老大会喝这种玩意。
话说回来,那姑娘那么强悍,居然不会喝酒吗?
严璟勋轻敲着桌面,觉得这果酒度数不够。
他知道安云衫沾酒就醉,果酒是她的极限。
该怎么让她喝醉,然后对他图谋不轨呢?
他对她图谋不轨叫乘人之危,毕竟还没领证,但如果是她对他不轨,那就完美了。
他不会让事情出现‘未遂’这种结果的。
可惜的是,安云衫杜绝一切高于5°的酒……
这真是令人惆怅。
明明老婆就在眼前,却不能为所欲为。
“为什么叹气?”安云衫抬眸问道。
那璀璨的漩涡当中透着认真,显然并没有去猜测眼前的男人心里转着什么心思。
“没什么,这酒好喝吗?要不要给你换一种?”严璟勋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浅笑。
安云衫摇摇头,“不必了,我不会喝酒的。”
会喝还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