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心中都有别样的感触,或是幸运,或是不舍,或是惋惜,但却始终想不起他是何许人也罢了。
十二人站成一排,皆高举自己的画,浓墨重彩却又恰到好处,乐儿亲自下来点评,许给那些画自己父母的一分,又看了看那几个画了皇帝的:“你们有不曾见过我皇兄,怎知晓他如此英俊?”
“王上之事迹我们早有耳闻,定当如此,不曾偏差。”那些画了皇帝的女子阿谀奉承着,着实让乐儿瞧不过眼。
又看向斐愔,点了点头,示意记上一分。
但却十分中意花离与卿瑶的这两幅水墨画,悄然展露笑颜。
斐愔本就落后,更何况刚才还扣了一分,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辩驳着:“我们画的皆是父母玩伴,还是王上,到你这怎就画上了俊俏小生,已有心上人还入宫来,怕是有违规矩。”
还没等花离反驳,乐儿便帮着辩解:“诶?小姐如此说就不对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大皇兄不近女色?此次纳妃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小姐莫不是当真了?有心上人有何不可?切莫因为我大皇兄背上了个活寡妇的臭名才好,倒像是小姐这般可危险了,小心因为小姐让大皇兄背上了昏君的名号。”
“斐愔失言,还请三皇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