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研习法术,一起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两人,便谁也离不开谁了......”砚寒一边想着,好像回到了从前,但双眼中,又带有着些许落寞。
“啊!”一声浑厚的叫声划破长空。
“少主怎么了?”一个侍卫听到儿时砚寒屋内的叫喊声急忙拍打着房门。
一个面容靓丽姣好的姑娘赤身裸体躺在砚寒的怀中直勾勾地看着她,只见她将指尖放在嘴唇上,示意砚寒不要出声。
砚寒面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姑娘不知怎得有一种独特的情感,也不知怎得,便答应了“无妨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下去吧。”
“是。”那侍卫应声离去。
砚寒浑身吓得直哆嗦,颤抖着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闭着眼睛将被子盖在了那姑娘的身体上。
“你怎么吓成这样?”那姑娘觉得奇怪又好笑。
“姑娘是何人,为何一丝不挂出现在我的床榻上?我的小狐狸呢?你把它弄去哪了?别看姑娘模样惹人怜惜,可若是伤了我的小狐狸,我是断然不会放过你的!”那时的砚寒也很害怕那姑娘的来历。
毕竟大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谁能不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