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他病,要他命。
周刻刻才不会手下留情,
彪型壮汉在被绊倒的瞬间,中门大开,周刻刻双目似剑,手中战术笔快速送出。
彪型壮汉滑落在半空中无处借力,
只能勉强利用军刀格挡咽喉。
他自信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能捱过战术笔的凿击,咽喉太脆弱了,真被周刻刻凿穿,他就可以下地狱去体验一下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滋味了。
然而,
周刻刻的这一击只是虚晃,
他早早料到对方会保住要害。
战术笔变动了轨迹,
和长了眼一样凿进了彪型壮汉的肘关节里。
剧烈的痛楚感随着神经传递开来,
彪型巨汉额角青筋暴起,
豆大的汗珠飙了出来。
“piedolci?!piedolci?!!piedolci?!”
(波兰粗口)
彪型壮汉单手脱力,军刀叮当一声跌落在地。
剧烈的疼痛逼得他面色惨白,不住打滚,狼狈极了。
他哪里还有自己想象中身为中世纪领主威风凛凛的模样,受伤倒地的他看上去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