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此时,宓攸宁正在给三爷吃晚上熬的汤。
一勺能吃进去一半已是不容易。
这一碗汤,宓攸宁要用半个小时,才能喂下去三分之一。
每日都要经历这样的情形,她已经习惯。
说来,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如此费力的伺候一个人。
扫了一眼躺着的三爷,宓攸宁拿着帕子擦拭他嘴角。
目光柔情又哀怨。
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就让她心甘情愿呢。
难道她是鬼迷了心窍?
想到这个词,宓攸宁自己忍不住笑了。
她收回手,起身端着一旁的托盘离开卧室。
刘叔在楼下跟人打电话。
从昨天开始,家中的电话就多了起来。
“是是,我会转告三爷呢,行,好的。”
宓攸宁将手中的托盘交给一旁的佣人,听着刘叔的话。
见他将电话挂断,这才走上前。
“又有人来探消息了?”
刘叔叹了口气,“是,这两天拐弯抹角的电话越来越多了。”
宓攸宁无所谓一笑,“之后几天会更多,刘叔要是应付不来,找人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