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凯乐请了一天假,这是他出来工作几年,唯一一次无故请假。
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余凯乐浑浑噩噩睡到了下午一点,这会终于有点清醒了。
余凯乐摸了摸还在微微发疼的脑袋,刚走出了房间,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黑着一张脸的余文德。
“爸,您……”余凯乐是没想到,余文德今天是在家里的。如果知道,他也绝对不会请假在家的。糟糕,这下麻烦了。
“臭小子,现在翅膀长硬了是吗?”余文德看到宿醉的余凯乐,一股火就烧了。
“爸,昨晚喝多了,就早上请了假……”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什么事……”余凯乐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其实已经猜到,余文德要质问他什么事了。
“你和萌萌,究竟是干什么了……”余文德艰难地问出口。
“我……”余凯乐语塞了,面对这个问题,他其实也不知如何回答。
“余凯乐,我说过了,萌萌你不能碰!”余文德越说越激动,脸已经开始涨红。
“为什么?”余凯乐轻声地问了一句。
可这个为什么,彻底惹怒了余文德。余文德重重扔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