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尤尚书,悲痛道:“如果我没有发现,你要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察觉,你还会做到什么程度?这账本上你暗藏的兵都到哪去了!还有这些银钱,又花到哪里去了!”
终于,尤尚书不再怒了,怒极之后,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冷静的盯着尤枕,目光似冰霜冷寒,“枕儿,我本以为,你也是个有抱负的,你啊,太令爹失望了。”
“抱负和野心是两回事!”尤枕晃了晃手里的本子,咬牙:“这叫野心,这并非抱负!!!”
尤枕低头,痛楚的瞧着那本子。
“我本以为,您送我进兵部,当真是圆我所愿,叫我一展抱负的,但现在看来,全都是你的计划吧?”尤枕闭了闭眼:“但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的抱负……只是想守家国安康。”
尤枕牵强的扯了下唇,眼睛通红。
“可现在,家国对立,如何安康!”尤枕低头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国泰民安,才叫安康啊。”
蒙着面站着的男人目光幽沉,瞧着站在那的青年背影。
事情,他了解的不清楚,但也大概懂了大半了。
墨曜瞧着站在那仿佛信念都被击溃了的青年,眼底情绪很深。
与墨曜同样瞧着尤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