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雾气,却仍旧不敢确定:“真的回来了?”
红海棠抿起小嘴,恍惚的模样,罕见沉默了下去,眼神有些晃动。
瞧着面前玄羽恍惚的神色,见他动摇到明明确定她是白珊,却都不敢相信她还活着的模样。
心头像是有悄然的针,扎进她的心房,刺痛蔓延。
好像。
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玄羽迟疑的收紧手臂,试探着将她揽进怀里,缓缓抱紧少女,他低头,将脸埋入她的脖颈。
怀里的少女是温暖的,是鲜活的,是有血有肉,是真实的。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不。
他做梦,都不敢这样想。
因为。
梦见她,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奢望。
他很少能梦到她。
因为每一次梦里有她,都是那般叫他无法释怀,痛苦到心脏欲裂。
但再疼,他也都舍不得醒来。
因为——
哪怕只是个梦……
哪怕再疼……
——他也想、见她啊。
抱住她的青年身体轻颤,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对方的面庞流进自己的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