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目光不赞同的瞧着他,皱着眉:“你们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有事可以告诉我吗?现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连人都捅了,你们了不得啊!”
看守所?
听到江父的嘲讽,明白他也是气急,江洹没理会,只咬牙开口。
“她没捅人,捅人的是我,拿刀的是我!”江洹的模样坚毅,咬牙:“阿鸢她是故意的,她想替我受过!”
“阿洹?”身旁的江母吓了一跳,吓得惊叫,捂住嘴。
“我知道。”江父似乎并不惊讶,看了眼旁边的妻子和小儿子,拧眉:“你们先出去。”
他本想说不想让他们多担心。
“出去干什么!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了,你们还有什么话我听不得吗,还让我出去!”可谁知江母却气得不行,急的瞪自家丈夫:“我听都听到了,你还非要让我急坏是不是!”
“好好好,你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江父一见老婆生气,也只好妥协,重新看回江洹,瞧着他坚毅的目光,叹了口气才给他解释:“我找了律师,已经去见过阿鸢了,大概的情况也知道,她也跟我说了。”
“她说什么了?”江洹急道:“她要替我受罪是不是?”
“嗯,可以这么说。”江父拧着眉:“在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