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就还是不信臣?”林景捏紧她的手,盯着她。
“因为我不能信,也不敢信。”苏映清顶着他的视线,忍不住别开脸,眼底情绪很深,垂下眼:“丞相不是也清楚吗?就像您,不也不轻信任何人一样,不是吗?”
因为,若一步错信。
不止是受伤,丢的,可能是命。
他作为坐在这个位置上许久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
所以,又怎会不明白她,亦是呢?
林景愣怔两秒后,收敛了几分脸上的笑意,垂着眼睫却也明白过来——
小陛下演戏是真,但小心翼翼,担忧自己随时会要了她的命,不敢相信他也是真。
她不比自己,羽翼已然丰满,已然不惧任何。
她不同,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屁股下很多人都想惦记的龙椅。
所以,她怎么能轻信,又怎么敢信呢?
盯着面前低着小脑袋,不比先前疏离淡漠的叫人心中宛若扎刺的模样,此刻她垂着眼睫安静的模样,却更叫他心软了。
因此——
无论是心动,还是什么,她都不敢,也不能。
“臣——”林景鬼使神差,缓缓收紧捏着她小手的那只手,压低了嗓音:“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