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莫远竟沉默了一瞬,对上秦怏怏天真疑惑的目光,莫远眉头微微一跳。
“你不知吗?”
“我怎么知道?”秦怏怏却回的理所当然。
莫远仍旧盯着她明亮到不似有隐瞒的双眸,他顿了一顿,才缓缓开了口。
“你,真的不知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应该知道吗?”秦怏怏被问的更加疑惑,看向那墓,眼里的疑惑更甚。
耳旁,莫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盯着她的侧颜,开了口。
“他是,天道宗的始祖。”
秦怏怏一顿,身体略微一僵,才明白过来莫远反复追问自己怎么会不知道的理由。
这里葬的,是天道宗的始祖。
亦是——
她这个身份,这具身体的妖狐,上一个真正契约的人。
她怎么会不知,又怎么可能不知呢?
秦怏怏心虚的收回目光,和莫远对上视线时,有些心虚,但还是挤出笑,“啊,原来是他啊。”
“你还不知吗?”
“当、当然知道了。”秦怏怏摸了摸鼻子,清清嗓子:“我只是时间太久远了,所以忘了嘛。”
“忘了……”莫远将她这两个字呢喃了一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