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她也没感兴趣。
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好几天没来看老虎了。
“边木说的。”莫远当即将边木出卖,顿了顿,瞧着她,眼神才柔和下来,“他说你将老虎丢在他这就不管了,老虎瞧不见你都憔悴了许多,他还特意给他喂了很多吃的。”
“他挺喜欢它嘛。”秦怏怏轻巧挠了两下小下巴,笑了下:“得亏不知道那是明长老和那妖兽,否则他估计能吓得能掐死阿虎。”
“为什么?”莫远跟着笑了笑,才银眸微动,目光落在她身上,“为什么突然不怎么来瞧那老虎了?”
“唔,没什么好看的啊。”
“他会想你。”
“总要分别的嘛。”没设心防的秦怏怏双手一摊,很是无辜,无所谓道:“也算让它早些习惯。”
莫远的眸光闪了闪,忽的轻声道出一句。
“它要分别,还是……你要分别?”他后几个字,咬的极轻。
“……”
这两句,有何区别吗?
自然是有的,一个是它走,一个是她走。
秦怏怏顿了顿,白裙的裙摆被微风吹的轻动,她墨色的发丝下肤白如雪的脸蛋上,神色却微动,只是抿着小嘴,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