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他初遇颜婳那天,化名便是高琢玉,真有些巧了。
颜婳噗嗤一笑。
“人如玉,当千万琢磨,方得玉成。”她随手拽下他腰间玉佩,跳上桌便躺下了,一手撑着头,一手把弄玉佩,当真放浪形骸。
严景行来不及责怪,第一要事是捂紧腰间香囊,颜婳没有认出这香囊。
“你,你怎能如此耍弄人?”
颜婳捻着穗,在指尖耍弄这玉佩:“来啊,你来打我啊。”
严景行气得牙痒痒。
他当即追了上去,颜婳在亭台楼阁间跳跃,轻盈得像一阵风,严景行怎么也抓不到。
“严,严兄……”
“怎么走了啊?”
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严景行一句都没注意听。他紧跟着那女子出坊市,令牌都没出示就闯进宗门,幸好守门弟子识得他的脸。那女子跑起来简直不像喝了酒的,严景行紧追不舍上了外门一峰。
御兽宗五十峰都是设下禁制的,怎允许人御风急行。
严景行爬上山顶都快喘不上气了,颜婳哈哈大笑。
严景行:不要和醉鬼计较。
“还打吗?你还行不行?”
“行!”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