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少爷,青鳞能走吗?”
我强忍着收敛脸上的笑意,干咳一声,说道:“青鳞,这不挺好的,肉好吃,酒好喝。来来来,我们喝一碗!”
说罢,我拿起酒碗朝她晃了晃。青鳞两眼一红,看着比她手掌还大的酒碗,都快急哭了。
“少,少爷,我不会喝酒,这酒好辣,我,青鳞不要喝……”
看得青鳞快要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但我当然没有笑,因为我还忍得住。
看来青鳞案上的酒是烈酒,我摇摇头,暗骂这准备宴席的人也太粗心,怎么能给一个小丫头准备烈酒?
放下酒碗,我拿起自己案上的桂花酿酒壶,往青鳞那边挪了挪身子,将酒壶递过去,笑呵呵说道:
“青鳞,我这儿的酒不烈,好喝着呢,尝尝?”
青鳞有些迟疑的接过,双手握住酒壶,又低头看向案几上的酒碗,里面还满满的,是先前剩下的烈酒。
案几上只有这一个碗,她顿时为难起来,目光在酒碗和酒壶间来回打转,不知所措。
我揉了揉头,有些无奈的说道:“青鳞,把碗里的酒倒了就是。”
“啊?”
青鳞惊呼一声,低声说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