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陈土有些无奈,但是想想,自己现在穿着天羽的军装,却身处月墨的地盘,陈土之前看的历史故事,对战两国都是势如水火,不给对方一丝活路。
历史典故用到现实中来,陈土很害怕自己被抓起来然后绑在树梢上一个枪子儿送上了天。
当然,老鼠并没有什么历史观,他们的文明还很短,语言都是相通,文化相近,严格的来说他们算是一个民族,民族内的战争定义上只能称为内战。
陈土虽然知道这些,但是还是老实点比较好,毕竟自己的脑袋长在自己的头上才是最安全的。
已经临近中午,徐振走进了陈土的房间,手里端着一碗草药,显然是给陈土喝的。
“我自己来就行,谢谢徐叔。”陈土伸出左手去端,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息,陈土已经能够活动左手了。
“不用客气,你还是别动了。”徐振说。
陈土此时并没有太多的力气,索性不再矜持,任由徐振把草药灌下。
说实在的,草药味特别的呛,一到嘴边就有一种灌鼻的味道,那种味道使陈土心生呕吐,但是又不得不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的手我救不了,草药会减缓你的新陈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