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阴翳，看向她的眸子半点温度都不带。
太后看他这模样，有些害怕，可还是耐着性子道
“渊儿，你这么说，可有想过，母后有多痛心……”
深宫中的女人别的不说，演技随便一个都是影后级别的，卫渊深谙其中之道，对她这模样半点同情心都不起。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皇兄，是被你害死的吧！
你心里，除了父皇，对我们兄弟可曾有半点疼惜之心？
为了争宠，你将皇兄泡在冰水里，就是为了将他唤来，可父皇没来，皇兄却死了……
你又故伎重施，对我下毒，好在我命大，没死呢，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当初那件事，是母后做的吧，可你却将年仅六岁的我拉去顶包，当真是好手段呢……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在哪荒凉的地方，我怎么过来的吗？
我来，不是跟你上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戏码，我只是来告诉你，少了你，无所谓，少了九儿，却是万万不能。
因为你连她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太后，你爱做不做……”
“你……”
“你……”